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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激情燃烧的橡胶往事

半个世纪前,我来到橡胶园,成为一名种胶知青,留下了一段至今难以忘却的胶园往事。

半个世纪前,当我迈入中学大门从书本上知道橡胶是用橡胶树的汁液提炼的后,顿时产生了极大的好奇,连续做了几个寻觅橡胶园的梦。

没想到几年后,真的来到了橡胶园,成为一名种胶知青,留下了一段至今难以忘却的胶园往事。

一粒胶种一两金

那是1968年底,“文革”的硝烟尚未散去,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号令骤然发出,几辆解放牌大卡车载着我和同学们来到位于广东省廉江县的黎明农场。

中午在场部吃完饭,就由各生产队将知青分头领走。当晚,我住进由牛棚改建的茅草宿舍,翌日一早就上山为胶树除草施肥。

我的班长是位复员军人,劳动时常常与知青谈起从部队转入农场的经历,使我对橡胶园的起源有了更多了解。

1952年7月,近2万名荷枪实弹的军人向海南和雷州半岛急行军。从“中国人民解放军林业工程”的特殊番号上可以看出,他们的使命光荣任务艰巨。

此后,这支野战部队与地方驻军会合,组成中国人民解放军林业工程第一师和第二师,分别承担在海南和粤西开垦橡胶、打破西方国家对新中国战略物资禁运的任务。

我的班长就来自“林二师”。他说,7000多名战友从此远离家乡,在粤西的荒山野岭扎下了根。

班长告诉我们,由于无法从国外进口,那时胶种极为珍贵,有“一粒种子一两金”的说法。

农场组织人员到海南分散植有橡胶树的地方去寻找种子。由于种子从树上摘下的没有成熟,不能发芽成树;落地久了的容易受潮,也不能孕育成功,大家只好风餐露宿,日夜轮班,眼巴巴地等着胶种往下掉。

只要听到“啪”的一声响,大家就跳起来分头寻找。海南大山毒蛇多,一位工友不幸被咬昏迷。送去抢救时,他手里还紧紧抓住一粒胶种。

郁郁葱葱的胶园来之不易,这是震憾知青心灵的第一课。

学割胶先练胆

粤西的橡胶农场大都建于1952年,胶树已进入收割期。每年4月到10月为割胶季节,割胶时间为每天凌晨三四点到太阳出来前,那时胶水流得最顺畅。

学割胶,技术固然必不可少,但许多老工人却对知青说:你们先跟我们上山练练胆吧。

原来,这里山下是农民种田,山上农场种胶,夜里看不到一点星光,一个人在寂静的山林里割胶,起初是不易习惯的。加上山上有些没有移走的无主墓和时有出没的蛇类,没有点胆量还真不行。

学割胶时,生产队还专门向知青重申了一条纪律,夜里割胶不准互相开玩笑和打闹,以免引起误会。

就这样,我们跟着老工人上山练胆,只用十多天就适应了这种半夜作业,连一些过去见到蟑螂、老鼠也大呼小叫的女知青,独自夜里割胶也毫不胆怯。

队里有块距离连片胶园有几里路的“飞地”,分“树位”时大家都不愿承担。结果,一位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女知青主动提出去承担,令人大为惊讶。

胶园走出全国党代表

在生产队干了一年多后,我被抽调至生产建设兵团八师政治部从事宣传报道工作,但我大部分时间仍在在农场和生产队采访,因此记下了许多发生在胶园的故事。

1973年8月,领导派我到八师十团(现建设农场)采访“铁姑娘割胶班。”她们是一群在城里没干过重活的女知青,到农场后经过锻炼,成为从开荒、定植、育苗、压青到割胶、保养样样拿手的“女汉子”,令生产队里的老工人赞不绝口。

尤其是,当农场遭遇大旱,胶树排不出胶水时,她们顶着烈日从山脚挑水上山浇树,连续苦干三个月,肩膀脱了几层皮。

我记下她们的经历,在《兵团战士报》发表了大半个版的通讯《她们有一股拼命的犟劲》。这份报纸至今我仍保留下来。虽然报道有着时代的痕迹,但知青为发展橡胶事业奉献的纯真情怀依然令人感念。

1973年召开的党的“十大”,有位党代表是八师九团(现红峰农场)的女知青。为了宣传她的事迹,领导派我到她所在生产队采访。

我在这个地处化州山区的生产队住了十多天,采访了从队长到割胶工的几十位职工,将这位女知青成长过程的每个细节都了解清楚,并写出通讯的初稿。

以后,新华社广州军区分社、南方日报、广东电台先后派出记者到农场采访。南方日报发表了一万多字的近两个版的通讯,并加上编者按,广东电台拍摄了电视专题片,新华社发了消息,兵团战士报也以两个整版篇幅转载南方日报的通讯。

这在当时,已是典型宣传的最高规格了。

岁月似水流。知青们虽然陆续离开了农场,但他们心里永远装着橡胶园,留下激情燃烧岁月的难忘印记。

文章来源:茂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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